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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注秋水轩尺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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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尔康先生为之所作的简谱,自乾隆五十三年许思湄(17时年20)离乡至保定寻觅幕席始,至道光二十年(1840)在杭州结束作幕生涯,凡53年间,殆无虚席《秋水轩尺牍》乃其作幕期间与朋辈同乡之间的往来尺牍。广注秋水轩尺牍说什么?跟着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冯尔康先生为之所作的简谱,自乾隆五十三年许思湄(1788,时年20)离乡至保定寻觅幕席始,至道光二十年(1840)在杭州结束作幕生涯,凡53年间,殆无虚席。《秋水轩尺牍》乃其作幕期间与朋辈同乡之间的往来尺牍,历来以“文情兼致”而为文学界推崇,但以之作为史料较全面揭示清代幕友之处境、心境者,鲜所见及。

昔时读书人万千,但真正能学优而仕者稀。未能做官之读书人,固可通过“为医、为丹青、为商贾、为农圃,亦足以仰事俯畜”,但退而求其次的方式——入幕,仍是其最主要的理想。

就绍兴一地而言,文风盛而科场失意者多,再加上人稠而地少,是故落第而想谋馆入幕者成千累万,但从学幕到谋馆,再到顺利入幕,并非易事,其竞争异常激烈。幕友即便入幕,也会面临“游辙无常”的困境,所谓“朝下榻而暮割席”。据《秋水轩尺牍》统计,许思湄作幕生涯中,先后历经直隶、浙江等省14个衙门,平均每4年易馆一次,正如其晚年自述,“频年浪迹,到处因人”。之所以“游辙无常”,实因外力逼成。首先,同人之中,有百计攘夺其职者,所谓“今鹊未离巢,而鸠先图占”之事常常发生。其次,许思湄素来不喜交接攀援,故常因案件难办而无法稳坐幕席。最后,许氏常因东家致仕、升调或去世而告解馆。

清代地方官乃异地就任,且有任期之限,而地方官衙中的吏役群体则多为土著,且常年任职,甚及父子相传,故时有“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等说法。而幕友与官员殊途同归,同样时时处于流动之中,并不如吏役群体任职地点之稳定及身份之相对独立,故幕友时生境遇不如胥吏之感,如其言:“抱牍非吏,佣笔非胥,俯首求衣,敛眉寄食,良可哀哉!”

州县私聘幕友,虽待之以“上宾”,但主客等秩森严,不容紊乱,幕友只是食人之禄、忠人之事,以主官之意为意,几无独立性可言。许氏在给同乡友人的信函中,或谓自己代人耕田,所谓“风尘仆仆,无非芸人之田,自怜亦堪自笑”;或称自己为他人做嫁衣,是以“年年压线,依旧帮佣”;或以“局促如辕下驹”“无如笼鸟依人”来自况“因人成事”“每多牵制”的不自由境遇。

许思湄也曾竭力挣脱这种寄人篱下的人生状态。当读到舅舅令其捐官入仕的信函,不禁怦然心动,唯囊中羞涩而力不从心。不过,一旦机遇到来,他便决定孤注一掷。嘉庆初年,国势衰微,在在需钱,故“捐例重开”。此时,许氏认为科举正途已然无望,便不惜大肆举债,捐得一官。但事与愿违,其在京城签掣时,被分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