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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娜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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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娜是指游戏《黑暗之魂》中的人物,是一个虚构的角色她是一个女巫,拥有强大的魔法力量,在游戏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凯瑟琳娜并不是现实中的人物,而是游戏中的虚构角色,没有真实身份可言凯瑟琳娜,莎士比。凯瑟琳娜真实身份?跟着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凯瑟琳娜是指游戏《黑暗之魂》中的人物,是一个虚构的角色。她是一个女巫,拥有强大的魔法力量,在游戏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凯瑟琳娜并不是现实中的人物,而是游戏中的虚构角色,没有真实身份可言。

1、凯瑟琳娜真实身份

凯瑟琳娜,莎士比亚创作的戏剧剧本《驯悍记》里的角色。是戏剧里虚构的角色,现实生活中不存在的,所以是没有身份的。

2、凯瑟琳娜真实身份

凯瑟琳娜的双重身份之一——父权文化下挣扎的困兽

凯瑟琳娜首先被代表着父权文化的、最亲近的两个男人——父亲和丈夫所掌控、伤害。凯瑟琳娜一出生,她的命运便掌控在父亲手里。这个男人在面对凯瑟琳娜的时候,将自己的身份定义为一个冷血的商人而非一位温情的父亲。他将凯瑟琳娜当作物品来看待,冷漠地估量其价值,认为不符合男性价值观的凯瑟琳娜在婚恋市场的价值低下,把自己的女儿称作“滞销货”。为了将“女儿”这件“货物”尽快卖出,他情愿付出高额的礼金,进行一场并不公平的“交易”。在家庭的小范围内,男性势力基本来自其父亲。当彼特鲁乔出现时,父亲丝毫不顾及女儿的意愿,直接拍板决定了自己女儿今后的生活,将女儿嫁给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凯瑟琳娜的丈夫——彼特鲁乔,更是一个渴求财富、为了利益无所不为的自私卑劣的大男子主义者。他根本不把妻子当作一个有独立思想的个体来看,他认为妻子也是自己财产的一部分,自己可以随意处置和支配。在“驯服”妻子凯瑟琳娜的过程中,他首先从精神上控制凯瑟琳娜,时而嘲笑辱骂妻子,时而对她灌输做贤妻的道理,使凯瑟琳娜时刻处于他所构建的精神高压之下。其次,他剥夺凯瑟琳娜肉体在生理上的基本需求,他强制不让妻子睡好觉、吃好饭。肉体上的长期折磨进一步消耗了凯瑟琳娜反抗的意志。而且在“驯服”之后,无耻的彼特鲁乔轻率地用凯瑟琳娜的人身自由做赌注,向别人证明他成功征服了所谓的“悍妇”。在他的眼中,凯瑟琳娜只是他的掌中之物,自己作为主人,享有对其宠物的驯服与支配的权力。在当时,凯瑟琳娜作为女性,没有任何经济方面的权利,在“以暴制暴”的彼特鲁乔的百般折磨下,凯瑟琳娜妥协了。

凯瑟琳娜更是无形之中被整个社会集体的男权力量所束缚、压迫。首先不得不承认的是,由于生长环境的缘故,凯瑟琳娜在性格上的确存在一些缺陷,性格泼辣,有时说话实在太过犀利刻薄。但个人的性格缺陷并不能构成男权社会舆论绑架她的真正理由。命题“凯瑟琳娜是一个‘悍妇’”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男性价值观对这个命题的强烈谴责,并且借助舆论传播,强化女性身上的这一层枷锁。究其根本,还是“悍妇”这一形象不符合男性对女性的价值期望和性格要求,于是他们把“悍妇”牢牢钉在耻辱柱上。男权社会男性统治的力量使得被视为“悍妇”的凯瑟琳娜变得罪无可恕。在伊丽莎白时代,女性们被要求完全服从于男性,不可以违背男性的意愿,男性享有对女性的绝对的控制权。“凯瑟丽娜仅仅因为不符合当时男权社会对女性应百依百顺这一性格要求,就被剧中男性无情地冠以‘野猫’、‘女魔头’等恶名,并遭受诸多言过其实的恶毒评论,而男人们,甚至像彼特鲁乔那样不知比凯瑟丽娜脾气要坏多少倍的男人,却并未遭到半点批评指摘。”

而凯瑟琳娜自身亦在无意识地被普世价值观所裹挟。她嫉妒妹妹,嘲讽妹妹想嫁一个更有钱的男人,在当时嫁给一个有钱人简直是一个女孩一生中的头等大事,潜意识里凯瑟琳娜也将未来丈夫的身价和女性自身的价值等同,把爱情和婚姻作为自己的归宿。因为男性价值观对她出格个性的不宽容,凯瑟琳娜对周围的环境竖以尖刺,本就泼辣的性格隐隐有走向极端的风险,这是周围环境对她人格上的伤害。而受到普世价值观的影响,她也认为女性嫁不出去是丢人的。她曾经有过一段哭诉:“因为你偏爱她的缘故,我一辈子也嫁不出去,死了在地狱里也只能陪猴子玩。不要跟我说话,我要去找个地方坐下来痛哭一场。”牵猴下地狱是传说中老处女的可怕下场,她的内心其实仍然对自己在婚恋市场上无人问津的现状感到害怕,不管表面上凯瑟琳娜有多么泼辣蛮横,肆无忌惮,在内心深处,她却非常害怕那等待着她的、无可逃脱的命运。

二、凯瑟琳娜的双重身份之二——男权社会懦弱的凶徒

凯瑟琳娜作为一个富家千金,一方面父权的阴影笼罩了她,她的一切由父亲给予,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她无意识地依附父亲的权力,父亲雄厚的财力给了她对周围的一切冷嘲热讽的底气。试问如果凯瑟琳娜是一个贫穷的乡下女,无人问津,她还能如此强横地拒绝所有追求者,在父亲家里继续过着潇洒的生活吗?

无论外表再如何彪悍、泼辣、叛逆,仍然掩饰不了她色厉内荏的本质。在当时的男权社会,父荣则女荣,父亲的地位更高,女儿的价值才更大。对于控制她的男性来说,她是一个异类。她是一个被扼杀在萌芽的刺客。“我相信我也有说话的权利,“难道我就得听人家安排时间。仿佛自己连要什么不要什么都不知道吗?”她把尖锐的言语尖刀刺向过男性,发泄过父权思想对她的压迫,控诉这个世界对自己这种类型的女性的不公。但可惜的是,她没有足够的自我意识,只是被动地对周围的环境进行回击。她仍然处在男性的控制之中,并且无意识地享受父亲的钱、权带给她的便利。因而这把刀动力不足、缺乏经验,只是在男性厚厚的脸皮上玩笑似的划上几道深深浅浅的印记。凯瑟琳娜是时代烙印下一位软弱的刺客,她始终无法摆脱父权带给她的影响,空有刺伤男性的骨气,缺乏自我的力量和真正属于她的武器。

凯瑟琳娜不自觉地被男性价值观所裹挟、伤害,嫉妒在男性价值观中被视为完美的妹妹。这时她并没有和造成这一切的男权进行激烈的斗争,反而把尖刀转向了同为女性的妹妹,实现了从受害者到施暴者的身份转变。“她嘴里一声不响,心里却瞧不起我;我气不过,非叫她知道些厉害不可”,她把妹妹绑在椅子上逼问她最喜欢哪一个求婚者,癫狂的暴力下是女性对女性的嫉妒,而造成一切冲突的罪魁祸首则完美地隐藏在幕后。因为这股男性势力太过庞大,凯瑟琳娜下意识避开了,把武器对准了同为弱者的妹妹。一个真正的凶徒,应当不惧强者,拥有敢于搏命的勇气、同归于尽的决心,做自己世界的勇士。凯瑟琳娜对弱者发泄暴力,不过是被伤害后的无奈之举,是一个失意的凶徒。